《天下长河》看懂高士奇的临阵倒戈,才明白皇上为何拍他的大脑门

日期:2025-01-02 22:26:52 / 人气:16

"“你明天领衔上个奏报,听见没?你在奏报上写靳辅清廉,让他赔修这个钱是拿不出来的,何况大工未竣,哪有现在追究责任的。反正你歪道理多,你就照这个意思上写,让人驳不回来就行。这个大文章,还是要你来做。”
经历过黄河决堤一事后,皇上又来找高士奇了,而且还是亲自上门,这让他欣喜万分。
天子一怒,横尸百里。高士奇为几天不得见早就愁云惨淡了。
如今好了,皇上亲临,一如既往地信任、亲近。交代的差事也在他擅长的领域内。只不过,皇上依旧带着气,不仅直指他结党营私,而且临走时还用力地拍他的大脑门。
这其中又暗含什么道理,跟他的“临阵倒戈”有关,还是对他另有不满?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,高士奇一个挖空心思讨好皇上的人,却总要时不时坐下冷板凳。
临阵倒戈
黄河决堤后,比起靳辅和陈潢的晕倒,高士奇和明珠才是真正的如临大敌。
他们清楚,索额图正在召集所有门众,商议如何问斩靳辅二人,甚至也计划好了如何把他们拉下水。
对于靳辅陈潢二人来说,这是一场问责仗,有人问,他们负责答,答得好就能安然无恙,答不好也有皇上罩着。而他们就没那么好运,皇上只会居中裁判,任由索相党和他们黑白互辩。但问题是双方不是分庭对抗,而是他们被单方面“胖揍”。
“我在内、你在外,保住靳辅、陈潢,就是保住你我,也是保住皇上。”
对于明珠的说法,高士奇是认同的,他早就是靳辅陈潢一方的了,如今他们不保,自己就得跟着完蛋,皇上的位置一旦不稳,也别想跟着喝汤了。
第二天上朝,没等他长篇大论说完,伊桑阿就中途打断,言明只要不杀靳辅陈潢,不足以平民愤。哪怕他据理力争,明珠也参与压制。可惜,索额图三言两语就拉回了局势,紧跟着呼啦啦一众朝臣都跪了下来,只剩下包括明珠在内的几名官员,孤零零地立在那。
索相党不仅把他们压制的不得动弹,更是给皇上施压,多数有绝对的优势,少数只能服从。无奈之下的皇上也只得耐着脾气,听索额图推荐的崔维雅在那信口开河的“二十四条大罪”。
见过嚣张的,没见过如此嚣张的。靳辅治理黄河五年,国策、银钱、人物力都投了进去,如今却蹦哒出来一个因贪污行贿被革职查办的人大放厥词,推翻了所有,还洋洋得意,以为自己是在拨乱反正。
皇上听了个开头就直接走了,可是,索额图怎肯善罢甘休,又追到了南书房,他们也早早就候着,伊桑阿和崔维雅也跟着来了。
还真是散了大会开小会,都不打算放过皇上,那崔维雅列举二十四宗罪还不罢休,又著书证明自己是治河高手,气势很足,又有恃无恐。
在僵持不下之际,高士奇站了出来,表示支持崔维雅为钦差之一,一起去声讨靳辅陈潢。他这一句支持直接成全了索相党,让局势进一步形成一边倒的局面,这跟明珠和他商议的大相径庭。
最终,索相党拿到了议罪权,靳辅陈潢再次成了砧板上的鱼肉,而他们也岌岌可危。
豪赌
“在河务上,你觉得是崔维雅厉害,还是靳辅、陈潢更厉害?把他们拉在一起硬碰硬地打一仗,现在你我再去保靳辅、陈潢已经没有意义了。在河务问题上,天一要是输了,我认栽!我这个兄弟,那就是个河疯子,除了治河,别的人事狗屁他都不懂,要不是仗着皇上宠着他,早就死八百个来回了。咱们今天赌的就是皇上他舍不舍得。”
高士奇这段话,颇有些豪气,让崔维雅和靳辅、陈潢“硬碰硬地打一仗”,抛开索相党的势众,和黄河决堤不说,崔维雅这个过气的贪官污吏,顶多算是索额图临时拉过来凑数的,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本事,只不过是想趁乱捞一个官做做。而索额图也没指望崔维雅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,只不过是想把持河务而已,因为河务在索额图眼里,那是个肥差,能捞很多好处。
果不其然,以伊桑阿为首,崔维雅为辅的钦差勘探团浩浩荡荡地出发了,对着靳辅、陈潢就是横挑鼻子竖挑眼,即便没罪也非要安个罪名来。
可惜,半瓶子水的怎敢和扎实干事的人正面相对。在河务上,还没等崔维雅说话,就被陈潢抨击得七零八碎;在朝政上,更是被靳辅单方面碾压,最后竟然还冒出“钦差可以枉法”的话,就连坐在旁边的伊桑阿都觉得老脸臊红,真是没眼看了。
索相党的如意算盘被崔维雅这个露头椽子霍霍没了,给了靳辅、陈潢一线生机。三省被淹总要有人承担责任,靳辅是首罪,但只要不影响河务的大方向,靳辅、陈潢的性命就无碍。
这次又被高士奇赌赢了,也成功让皇上脱离了被动局面。
崔维雅是索额图手上的底牌,也是定罪的关键。一旦靳辅、陈潢制定的治河策略被推翻,也就意味着皇上是错的,而高士奇也将跟着倒霉,索额图一定不会把他这个巧言令色的嘴溜子留着。但他却把崔维雅这个棋子用活了,助推了一把,让懂河务的自个掰扯,而他们这些不懂河务的就没有再插手的理由,只能等最后的结果。
这样一来,看似是索额图占了绝对优势,其实是把话语权交到了靳辅、陈潢的手里。最终出现神转折也就在意料之中了。
皇上看了崔维雅和靳辅、陈潢的公开会议记录以后,也不再任由索额图逼迫,直接把崔维雅上奏的折子和著写的书一并扔在地上,并用朱砂在上面写上大大的“失望”二字。虽没有一句问责的话,但不管是崔维雅,还是索额图都不敢再辩驳一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到嘴边的河务权力再次失手。
圣心
“这二十条大罪哪是一天就能写出来的,这是索尔图肚子里面的一块宝,等关键时刻掏出来恶心你的,你拦得住吗?即便这崔维雅不去,这二十四条大罪就没有了吗?皇上那能说得过去吗?咱们俩要是要坚持,那就是活脱脱的党争。”
仔细回想的话,会发现高士奇的这段话和皇上说的话如出一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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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准备这么久了,不让他登台唱一下,岂不是太亏了他,来吧。”
索额图惦记河务已久,也一直在找机会把靳辅、陈潢推翻,如今事情刚刚发生了一天,崔维雅又是列举二十四宗罪,又是著书。明眼人都能看出,这没个三两年功夫是不能成的。
而在索额图推荐崔维雅的瞬间,明珠的眼神就充满了鄙夷,甚至还用手掸了一下衣服,明显是对索相党的卑劣手段不耻。只不过,明珠和索额图相争多年,习惯于争个高低立下。
高士奇就不一样的,布衣出身,能屈能伸,即便是让一子也不会觉得有亏。只要能掌控最终的大局,过程不重要。这点和皇上的想法有点相似,皇上虽然贵为天子,但只能居中裁判,不能随意下场和人掰扯,看似是不得已为之的兼听则明,实则就是坐等索额图自食恶果,但同时也是对靳辅、陈潢的考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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党争是皇上的忌讳,不争就是被动挨打,要想找到突破口,就要身在局外,旁观者还能不被任何一方带偏。皇上有提示,臣子懂配合,这样的大臣才能成为近臣。
皇上明白高士奇又窥探到了自己的言外之意,但依旧冷落几天,为的就是欲盖弥彰,不让他沾沾自喜,最后示意他写奏报,算是奖励。不过看着案几上的两个茶杯,又有些动怒,高士奇还是给自己寻了后路。
高士奇不算是直臣,脑子更是九曲十八弯的,既想在皇上面前卖乖,又想和朝中大臣保持联系,自保原本也没有错,只是皇上会有些不高兴。会有种背叛的感觉,虽然知道高士奇是忠心的,但没有把皇上当成唯一的主子,这让上位者心里也膈应。
皇上不会挑明,也不会远离,依旧会重用他,但也不会奖励,甚至会用恶搞的方式“惩罚”。就如青条石案的踩手一样,这次是拍大脑门警告,言外之意就是:不仅要忠心,还得专一,别那么多小动作。
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。高士奇这条仕途路,既漫长又刺激,只得上上下下追求。"

作者:杏彩注册登录官网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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